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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流自穿越至今,耳濡目染了不少旁门左道,就是不懂要如何哄当代女青年,对不起三字还要细细斟酌半天,如鲠在喉,此时吐露出来,心中终于畅快了不少。
急着往马车赶去的鱼幼夔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错在哪儿了?”
程流一拍脑门,得!道歉完了就是理亏的套路,天下女人一般精呀!
“我错在不应该自作主张买下瓜农的摊位,更错在没有第一时间找你道歉。先前我错了,是错在无论归途有没有意义,那都是你先前的来路,我不应该指手画脚,这是你的选择,与我无关。”
鱼幼夔背对着程流,身影拉了一道长长的斜线。
闻言只是不露痕迹的扬了扬嘴角,能让榆木脑袋说出这番结论出来,可比作诗还难。
“本姑娘不想坐马车了。”
程流指了指前边不远处绵延不绝的山路,反问道:“徒步?”
鱼幼夔没有废话,跃入马车。
……
入夜,驿站亮起了红灯笼,外面并排站着一行人,手中都拿着火把。
见两辆马车停下之后,众人将火把高高举起,同时微微弯腰,形成一个角度正合适的作辑礼。
程流对此并不感冒,绕过这行人,直入屋里。
屋内早有一人等候,是胡子发白的中年汉子,坚毅的脸庞一看就饱经沧桑,刻下了不少岁月的痕迹,可要是细细打量,依旧能隐约看出少年时也算得上相貌堂堂。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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