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陈渡意会，看了她眼，从右边去了。

陈佳书把地板和球桌干净，纸巾团成团藏包里，过了十分钟，从门左边去了。

“C区二排15座。”陈渡给她预留的席位。

在球场边的哨声响起之前，陈渡再次发短信提醒她。虽然刚吵了架，但他还想她去看。

陈佳书低头看着手机，走到楼梯拐角迎面撞上个人，“意——”

“陈佳书？”

意思还没说完，听到这人声音的刻，陈佳书就知什么都用说了。

撞鬼的频率都没她撞见戴宁高。

戴宁向后踉跄步很快站稳，扬起个笑，“陈佳书，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在教室练舞。”

小人志满风得意，她以前装模作样叫佳书叫得亲密，现在终于站得比她高了，便直呼其名，连拉带踩。怎么说，挺现实的。

陈佳书以前路上遇见她会头打招呼，既然已经撕破脸，么连这表面和谐也必了，她脚尖挪动，打算绕过她。

戴宁身向旁倾，却拦住了她，借此离她凑得更近，忽然惊讶：“哎，你哭了啊？”

陈佳书：“......”

她眼角通红，鼻尖酸红，整张脸都浸着红，细密的睫毛间沾着数滴泪珠，看就狠狠哭过的样子。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戴宁迅速脑补陈佳书因痛失角躲到角落里痛哭流涕的悲惨场景，禁更加得意，通舒泰，脸上笑容越发灿烂。

她安式伤撒盐：“有什么哭的嘛，黑天鹅也很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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