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但无论听听得懂，她的答案只有个，

“抱歉，没钱。”

陈佳书躺在洗头椅上，视线倒着，和上方的tony大眼瞪小眼。

她说的实话，她没什么钱，学生跑了商演，之前在学校的几份兼职后来又因为原因接连被迫中止，没有时间去校外找兼职，除了陈晋南偶尔想起来给她偷偷钱，她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手头时常拮据。

好在陈晋南虽然想起她来的次数多，但每次给的数量都挺可观，她自己平常也没什么开销，日常吃饱饭还没问题的。除非连饭都吃上，只能给陈晋南打电话，然后在温韵的白眼里接过几张钱。

“......哈？”tony愕然，从业以来第次遇上这么直白的顾客，直白到根本像她外表能说来的话。

般默认漂亮女生普遍经济条件差，陈佳书显然了张有钱人家大小姐的脸，明星模特的材，举手投足自然露的气质非富即贵。

她手里拿着千多的限量玩偶，tony刚才的目光都往这上面瞄了，压根没注意到她穿着朴素。

原来她的连衣裙故意旧，倒像真的旧，平整的领边缘有些起球。黑皮鞋拭得干净整洁，穿在她脚上很级，但若仔细看，也能看普通大路货。

“水温有，麻烦调低，谢谢。”陈佳书声提醒。

说完便管上方的人的脸，闭上眼睛假寐。

她在乎别人怎么看她的。

办卡这事，你进退，有万路，什么都比过句没钱来得果断实在，没钱，你能怎样，真替着想怎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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