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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锦瑜垂眸，轻声问，“这样，你住哪里？”

“臣自是打打地铺即可。”

司马锦瑜没有说话，“夜晚很冷，你还是与我挤挤。将军是军中骨干，若是生病了，本殿会过意不去的！”

叶弦歌道，“臣怎么能与殿下同榻？殿下不必担心臣，臣自小习武，身体很好。”

“余之，我怕冷。”

“........”无奈只能上床。

书房的萤光熄灭，黑暗之中，只听得窗外呼啸狂风。

榻上少年侧身眼眸格外明亮，窗外雾霭白大雪映衬内室明亮。

小小的床榻几乎很难容下两人，只是看着司马锦瑜那明亮的眼眸，叶弦歌移开视线，整理好床榻，才道“殿下，若臣夜晚踢到你，你不要生气。”

“不会。”少年乖巧回答，还将身体往后靠了靠，留出一个空位置。

叶弦歌看着这一幕无奈只能上去，这一躺下，鼻尖就闻到了少年身上茶韵味道，很是浓郁。

就在这浓郁好闻的味道中睡去。

夜晚看了许多书卷，叶弦歌倒床就睡着了。

司马锦瑜听着身边呼吸平稳的声音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身边的余之身上很温暖，他轻轻地移了过去，然后靠在对方的胸膛上。

因为不是床，两人几乎都穿的很厚。

“余之，谢谢你。”

.........

第二日，天光初现。

叶弦歌醒来，就已经发现床榻上的少年不见了，她也将厚棉衣裹在身上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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