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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在与商卫东商量修改招商计划的时候,王鹏接过一个电话,是席书礼打來的。
席书礼告诉王鹏:“老板像这样反复看同一内容的新闻,在平时是很少见的。”
前一晚省电视台播放的新闻,以及当天早上出版的省报上刊登的新闻,都有提到省长江一山视察东江旧城改造的内容,导向性极其鲜明。
席书礼虽沒有说更多的内容,但王鹏也能从中体味出,潘荣芳看了这样的新闻后是不悦的。
这通电话打得很短,却使商卫东离开后一人躺在床上的王鹏久久不能入眠。
这段时间,王鹏一直在反思到东江一年來的所有事情,正是这种反思,让他越來越意识到,这一年他太操之过急了。
虽然许延松之流是罪有应得,但这些案件对他本人也是有伤害的,而且这种伤害并不是來自案件本身,而是來自于官场那种看不见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的规则,他无异已经成了严重违反规则的人,在很多人眼里,他不是什么反腐先锋,而是踩着别人肩膀往上爬的小人。
他极度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状,甚至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内心充满了委屈,但某些时候他又不得不承认,在对待高涵、薛平的问題上,他的那些手段的确并不阳光,正义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手段,这又让他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龌龊。
而他之所以觉得自己这一年太操之过急,是缘于许延松、薛平案所引发的一系列后果大大超过了他的想象,他确实沒有预料到波及的官员会如此众多,尤其是许延松的老家吉安县,几乎整个班子全军覆沒,这么多的官员出问題,自然要惊动中央,省委、省政府备感压力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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