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稀薄的白烟从玻璃杯里飘出来。
小婵呆呆地望着。他喝过的茶杯还是热乎乎的,他的人倒已经走远了,再也不回来了。
她拖着刺痛的双脚回到她所居住的那一间书房里,紧紧地关上门,大哭起来。
无论怎么样抑制着,也还是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她向床上一倒,脸伏在枕头上,一口气透不过来,闷死了也好,反正得压住那哭声,不能让迟家的人听见了。听见了不免要来查问,要来劝解,不一定,他们好像都不大待见她,恐怕除了宝络,都要来明里暗里的讥讽一番的。她实在受不了那个。
这是她自己掘的活埋的坑。她倒在床上,只管一抽一泣地哭着。
瘦鹃在傍晚时分才回到家里,迟太太迎面走过来,正看到她颈上的项链,“哟”了一声笑道,“怎么,你又买新首饰啦?”
瘦鹃一愣,“嗯?这项链难道不是您叫迟……难道不是您叫秉文送给我的么?”
迟太太抬了抬眉头,“我从没有叫他送你这东西啊。”
“那……不是您告诉的他,我过生日么?”瘦鹃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颈间。
“你过生日?”迟太太下意识地把她的话复述了一遍。
“嗯。”
迟太太更是疑惑,“自从你嫁到迟家来,还从没有过过生日——你总说要等秉文回来了一起过。一向我心疼你在我们迟家受委屈,可我年纪也大了,这么过了八年,竟也给忘了……你怨我罢,可连我也不晓得,怎么能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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