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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只有两个选项。

第一，相信周森。

第二，不相信周森。

投票！

每一个人面前发了一支笔一张纸，然后，为了避免被监控记录下来，黄站长让人把纸张折叠遮挡签注，然后当众投入到一个桶子里面。

只是一分钟，所有的人都签字投入了桶子里面，然后在众人的监督之下开始统计。这古老的投票方式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立即检验，而且，作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毕竟，这是临时决定投票，投票者有集体参与了统计和检验，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空间操控投票结果。

只是两分钟，统计结果便出来了。

所有人都选择相信周森。

当看到统计结果之后，黄站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黄站长内心对周森是充满感激的，正如周森所说，万一他捐款潜逃了，他也不用一个人承担责任，至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为他作证。

第二十分钟的时候，一行人回到了周森所关押的审讯室。

当众人打开审讯室的大门时候，一个个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背脊发冷，因为，在审讯室厚厚的金属墙壁上，融化出了一个窟窿，而周森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人们走进之后，更加触目惊心的一幕出现了，那窟窿后面的房间里面又有一个窟窿，放眼望去，那窟窿层层叠叠就像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走廊。最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金属墙壁上的洞口边沿就像奶油融化了一般，没有丝毫暴力破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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