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的艰辛日子也过去了。她想要他,但她不再需要他,尤其不需要总是在回避的他。
她支起身,吻过他额头。稍稍打量了自己情况,伸手朝他要纸巾擦拭:“纸。”
他递了酒店提供的纸巾过来,发现她往下身擦拭,又急急制止。
去口袋翻找她以前给他买过的鼻炎纸。两年前这种纸巾就因为太小众停产了,他穷尽各种渠道回购到现在,终于也快弹尽粮绝。
用的时候仿佛是她还在身边,是包装上的温柔小动物,注视他陪伴他,关心他的鼻子关注他的疼痛(鼻炎发作时擤鼻子次数会很多,因而疼痛)。
“快去洗个澡”,他再递过去,不知是倒数的第几包。
想取笑她偷懒,又隐约觉得气氛不那么对。
“有点急事要走。”她甚至没看过手机,就这么抬眼看了他一眼,并不掩饰其中敷衍。
他以前教过她怎么去应付讨厌的聚会讨厌的人,她总是说着学会了,下次继续在类似场景受了委屈回来找他诉苦找他哭,再被他一次次地恨铁不成钢。
他早该清楚她和过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相貌。
苦涩和欣慰,一时不知道哪样更多些。
她拾起衣物,一件件穿回去,心情比脱下时沉重不知几多,内裤是沾湿了的废铁。
收拾妆容,他仍保持缄默。
一步,两步,她往门边走,计着数。
三步,四步。他是没了生气的雕塑。
五步,六步,快走到了门边,她心渐渐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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