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十次祭祀前,本王为何要亲自来找你,而不是托人传信吗?”
楼青晏突然抬眼。
“因为,本王得不到的,也不能给皇帝。皇帝让本王不能信任你,那么本王也要皇帝不信任你。”燕王狂妄地笑了起来,“你记得皇帝当时的表情吗?啧,多恐怖不是吗?像是有人玷污了他最珍贵的东西一样。要是真的有人玷污了……”
凎,这姓陆的一家子都是断袖啊。
兄弟总是有相似之处。
一般人对一个男人,会想到用这种法子毁了他吗?
楼青晏穿书前,从未想过,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竟然需要害怕被强|暴。
他慢慢后退,绕过茶桌,向后面的卧室退去。
一边退,他的余光一边乱转。
再拖延下去,再拖下去,总有宫人会来的。
燕王看出了他想拖延时间,哈哈大笑起来:“你别妄想了,前面空着的丽坤宫走水了,宫人们一时顾不到这里。”
楼青晏面色平静,但脑袋里各种想法都一圈一圈地转着,眼神乱飘,四处寻找可能可以当武器的东|西。
“你这不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吗?你有想过,今天走不出荷懿堂吗?”
“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救自己吧。”燕王冷笑。
他长得和陆预很像,两人的轮廓像是从一个模板中拓出来一样。但和陆预不同,他的长相带着一股阴沉沉的感觉,像是有一股狠劲将五官攒缩在一起似的。
如果说,陆预是一团火,就连黑化都像一团极度炙热、失去控制的烈焰那样炽热;那燕王就像从阴暗中打捞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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