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鸡巴
迟漱被她的呻吟勾得鸡巴硬到发疼,遂报复性地轻掴了一下她的臀:叫得这么骚,不怕有人听见啊?
你不是说没人吗?陶栀小声反驳。
我以前又没因为这种事在这个时候来过,可不敢保证真的没人哈。迟漱随口回她。
陶栀却果真吓得抿起了嘴。
迟漱莞尔,手上却加大了力道,继续狠狠地揉弄着她细嫩湿滑的逼肉,又磨又蹭, 又抠又撵。
嘴上荤话依然不停:以前自己揉过吗?
陶栀忍着体内汹涌的快感,思索了一下,刚想摇头。
却又听他补充说:我喜欢诚实的女孩子。
好吧。
她咬着牙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揉过?迟漱不饶她,继续追问。
嗯陶栀被快感磨得眼带泪光,羞耻地应着他。
那你以前揉逼的时候,心里想着谁?
想着你体内情潮肆虐,逼口淫水蜿蜒,陶栀觉得自己快被他弄哭了。
想着我怎么操你的吗?
嗯从阴蒂生起的快感早已蔓至全身,陶栀语带哭腔,泪花从她的眼角冒出来,凝成两颗晶莹的水珠,顺着双颊流下。
骚货!迟漱突然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
啪得一声响,炸裂在她的耳边。逼穴剧烈收缩,脑中混沌一片,酥麻的快感从四肢百骸穿回被他的手掌拍过的臀部,又轰地散开。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迟漱手指没停,继续轻轻地揉搓着她的嫩逼,以延长她的快感。
大约过了半分钟,陶栀的眼睛才彻底恢复清明。
迟漱起身,坐到她的身边,把她揽在怀里。等陶栀的呼吸稍微平缓,他又在她耳边戏谑地问:爽不爽?
爽陶栀还是有点懵,下意识地回答。
我揉着爽,还是你自己揉着爽?又试探着碰了一下她的逼,看着她些微瑟缩的神态,他好心情地继续追问。
陶栀捂了捂脸,神智总算是恢复了些,但还是顺着他的意回答:你揉着爽。
喜欢吗?声音有点撩人。
喜欢的。她低声回他,一副害羞极了的模样。
迟漱心情更好了,他摸了摸她的头,夸她:真乖。
叮铃铃
上课铃声适宜地响了起来。
陶栀如梦初醒,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收拾衣服。
迟漱按住她:干嘛?
还有一节晚自习陶栀提醒他。
小没良心的。迟漱用指骨敲了敲她的脑门:把你伺候爽了,你就不管我了么?
可是陶栀正欲说什么。
我可还硬着呢。迟漱眯起眼,打断她的话。
老师万一去教室,把名字记走了呢?
你咋这么怂?迟漱觉得好笑:老师对咱班那群书呆子放心得很,半个月都不来一次好吧?
见她没话说了,迟漱拉了拉她的手腕,把人又拽回了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声央求:帮帮我呗,女朋友?
女,朋,友
听到这三个字,陶栀再顾不得晚自习,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她惊喜地询问:你答应了?
什么?迟漱没反应过来。
在一起。陶栀小声补充。
当然啊。迟漱语气颇有些无奈,好笑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不答应你,怎么可能碰你?
心里顿时好像被浇了一勺蜜,甜津津的。
陶栀开心极了,这下瞬间把晚自习彻彻底底地抛在了脑后,她扯了扯他的袖子,语气娇甜娇甜的:那,我怎么帮你呀?
迟漱把头埋在她的颈侧,舔了舔她的耳朵,低声诱哄:我摸了你的逼,也给你摸摸我的鸡巴,好不好?
耳根处传来细密的酥麻感,陶栀又有些心猿意马,她不由自主地轻声回答:好
迟漱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脖颈,这才抓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柔荑从衣衫下摆探进去,先给她摸了摸结实紧致的腹肌,接着又缓缓往下,钻进了那丛茂密的毛发里。
想到这是他身上最隐秘的部位,陶栀有些紧张,呼吸更乱了几分。
迟漱却没迟疑,直接将她细软嫩滑的手,按在了自己欲望横行的鸡巴上。
掌心传来的热意烫得她一哆嗦。
嗯迟漱轻哼了一声,似是难受,又似是舒爽。
陶栀见状,懂事地将他的阴茎握住,缓缓地撸动了两下。
又粗又烫。
少女纤细的手指轻握着他的鸡巴,迟漱感觉自己快被汹涌的情欲逼疯了。
操!他咬了咬牙,解开裤口,把衣物径直扯下,硕大的鸡巴就这么跳了出来。
陶栀眼睛都直了,心脏跳得飞快。
他的阴茎和她以前在情色片里看到的不太一样,颜色居然是干净的肉粉色,虽然既长又粗,却一点也不狰狞,后面沉甸甸的阴囊更是性感得不行。
她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想舔。
惹。下一秒,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萌生了什么惊人的念头,害羞得刚想捂脸,迟漱却飞快地重新抓住了她的手。
他似是猜到了她的想法:怎么,我的鸡巴给你看馋了?
想不想舔一舔?
见她不语,他凑得更近了一些,诱哄的语气,低声同她商量:不让你吃亏,下次换我给你舔逼,应该会很爽的
那。
舔,就,舔,吧
馋是真的馋了。
陶栀双颊烫得似是着火了般,但还是耐不住情欲的催动。她乖乖起身,以一种略带屈辱的姿势跪在了迟漱身前。
然后凑到他的胯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滚烫的鸡巴,将他冒着前精的肉粉色龟头含在了嘴里。
舌尖轻轻绕动,舔了舔,又吸吮了一下。
唔滔天的快感自那处飞速蔓延,传遍四肢百骸,迟漱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舒爽过,不由得低喘出声,音色性感撩人。
陶栀被他的喘息声勾得不行,这下彻底埋首在他的裆前,摒弃了早前的羞意,含着他的阴茎前端忘我地舔舐吮弄,卑微讨好。
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少女湿润的口腔包裹,迟漱爽得头皮发麻,他无意识地挺胯,就着这个姿势浅浅地操弄着她的嘴巴。
陶栀的手臂攀上他的劲臀,使劲地往他的鸡巴上凑,试图吞下更多。
她的口腔被撑满,男人性器的味道直直地往她的鼻腔钻,浓黑的屌毛轻轻蹭刮着她晕红的脸颊。
一幅淫荡到不行的画面。
小骚货,男人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迟漱突然出声,向她抛出了一个羞耻的问题。
陶栀吐出他的阴茎,眼神瞬时清明了一些,却仍然乖乖地顺着他的话回答:好吃。
什么好吃?迟漱伸出手按向她的头,挺了挺胯,将鸡巴又送回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