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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初听了水天歌的话，点点头，开口说：“到那边去吧！”

说完，她就率先提步往山洞的另外一个出口走去了。

这一个出口是在一个悬崖峭壁上。

一般情况，是不会有人从这出口出去的，自然也不会有人从这个出口进来。

这里又距离山洞的主体部分比较远，所以比较适合说话。

苏言初走到出口处，懒洋洋地靠着墙壁，眺望着远处。

看着苏言初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水天歌就仿佛看到了他的妹妹。

“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水天歌忍不住说了一句。

以前，他也会经常这样说自家妹妹，但是，自家妹妹甚至连眼神都不会给他一个。

果然，眼前的少女也是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只是淡淡地开口说：“看不过眼可以把眼睛闭上。”

水天歌有些恍惚。

他成为了天门宗的掌门之后，每个人跟他说话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

上一次听到这样的话语，已经是很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太久了，久到他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你……你是初问？”虽然这是一句问话，但是水天歌说出来，却带着几分肯定。

苏言初这才转头，看向水天歌，笑着说：“兄长，都这么多年了，你的反应依然迟钝啊！”

水天歌，听了嘴角抽了抽，开口说：“哪有？我哪有反应迟钝？我只是意外！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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