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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凡吼完吴杰，便扭头关切的问殷小冉：“小冉，你没事吧？”

殷小冉摇摇头，幸好奕凡及时赶到，要不然这个耳光肯定就落在她的脸上了。

看着吴杰那捂着嘴痛不欲生的样子，再看见落在地上那摊血里两颗明晃晃的牙齿，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是不是出手太重？”明明是带着自责的话语，偏偏语气里没有半点自责的意思，反倒有种很痛快解气的感觉。

殷小冉斜了奕凡一眼，她现在才知道这个半吊子神仙还有些许的暴力倾向，不过还好枪口是对外的。

“一会儿地板你擦，弄那么脏。”

原来她皱眉不是因为吴杰的惨象，而是因为地板被血给弄脏。

奕凡闻言挑挑眉，眼里划过一抹笑意，只要不是心疼吴杰就好，擦地板嘛，挥挥手就能搞定，简单。

吴杰却蓦地瞪大眼睛，自己都被打掉牙齿了，这两人不但一点歉意都没有，还敢嫌弃自己弄脏了地板？

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吴杰瞪着两人，一脸恨意，“你们给火疼着，火要靠你们！”

他原本想说的是“你们给我等着，我要告你们”，但是因为少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导致说出来的话完全走样。

“他说什么？”明明听明白了的殷小冉故意装傻，扭头看着奕凡，还有意无意的掏了下耳朵。

奕凡还真的摸着下巴一脸思索，隔了好一会才一本正经的答道：“据我所知，他说的不是普通话，也并非华夏任何一个地方的方言，没准儿是某个未开化地域的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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