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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凡愣在哪里，表示很懵逼，你问我，我去问谁啊，我也没见过这个尧震云，我的能力是从系统里学来的，真人根本没见过。

可是，这话也不能说啊，说了也没人信。

苏凡愣了半晌，望着整个雅间充满期待的视线，整理着思路，显然这些人是没见过尧震云的，那这谎言倒也好编，“实不相瞒，师傅他从未与苏某提及过此事，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委。”

既然他学了人家的毕生心血，尧震云这位神秘师傅，也算是就此认下了，这往后遇上还真要按师徒的礼仪，给人家上杯茶。

其余人闻言顿感失望，闫良吉激动道：“那震云兄现居何处？”

苏凡无奈摇了摇头，汗颜道：“说来惭愧，我也顶多算是师傅的半个便宜徒弟，幼年是得到过师傅三年亲传之后，就再无他的音讯，我想联系到他也难，除非他来寻我。”

这最后一句话倒是事实，除非尧震云来寻苏凡，否者他还真是对于这位神秘师傅的信息，不比雅间内任何人多一点。

他们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倒也是一桩奇事。

闫良吉闻言却是另外一番意思，以为尧震云扎实了眼前的徒弟，不希望对方把自己的住址报出来扰了清净，“罢了，既然震云兄不愿出世，我也不继续为难你。”

苏凡看了一眼闫良吉和万德耀身上的残缺，忍不住问出今晚萦绕在内心里最大的疑惑，“闫老，或许有些冒昧，你们与何进的恩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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