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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很确定，金肆不是好人。

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至于那个郭嵩阳，阿飞和他不熟。

只是看过兵器谱上的介绍。

他也确定，金肆接下来很可能是要对付那个郭嵩阳。

随后几天，金肆终于确认了方向。

开始朝着南方过去。

阿飞也不知道金肆到底是怎么确认的方向。

“你接下来要对付那个郭嵩阳吗？”阿飞问道。

“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你的脸上就写着杀之后快的表情了。”

“好吧，你要听一个故事吗？”

“不要。”

“嗯，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把，其实我是他的手下，准确的说是被他胁迫，帮他杀掉那些异己。”金肆长叹一口气：“这些年我为他做了许多违背良心的事情，这让我的良心一直受到谴责。”

阿飞认真的看着金肆，想要从金肆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丁点良心不安的证据。

可惜，没找到……

没错了，他就是在扯淡。

金肆拿出一份名单递给阿飞。

“这是？”

“他用我心爱之人的性命威胁我，让我不得不屈从于他，这上面划掉的就是已经被我杀了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充当他的刽子手，可是现在我厌了，要想彻底的结束这一切，那就只能杀了他。”

阿飞在这份名单上发现了张百川的名字。

并且是最后一个被划掉的。

“你能感受到那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吗？不，你不明白。”

不，我感受的到，我现在就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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