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衣服,瑟瑟发抖。
“劳驾,就没谁能对我献一下爱心吗?”
常肃把外套敞开,指了指自己胸口:“要不你过……过来,我抱……抱会儿你?”
“……不了谢谢,我选择冻死。”
另一方面,这边秦策见凌橙暮半晌没反应,平静准备把手收回去。
谁知凌橙暮一蹙眉,反手把他手腕又拉了回来。
她说:“许霄,行李箱里找件衣服,袖子给我裁了。”
“好嘞。”
许霄找了件自己的换洗衬衫,想了想裁袖子没法穿,就从下摆裁了一块。
凌橙暮用指尖沾了药膏,摸索着往秦策的伤口上涂,起初力道还挺生硬,之后察觉出那道食人鱼的牙印轮廓深而明显,就下意识放轻了些。
“疼不疼?”
“不疼。”
“也对,你这人根本不会喊疼。”
她接过许霄递来的布条,替他将伤口扎紧,最后还恶作剧似地系了个蝴蝶结。
这手法,和当初她抢他领带蒙眼睛的手法,一模一样。
秦策盯着那个蝴蝶结,有些出神。
不晓得为什么,他突然想吃点甜的。
这样的念头刚刚萌生,对面的凌橙暮,就把一支薄荷奶味的棒棒糖,塞到了他嘴里。
不远处,伍时玖正嘟囔着:“常哥把巧克力给我,我太虚弱了需要补充点热量。”
观月绫子说:“我也来一块,阿里嘎多。”
而许霄则把陆零叫到旁边来,两人勉勉强强合披了一件风衣。
“待会儿吃完东西,想法生个火烤烤湿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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