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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和帝见状,哪管什么天子之仪,膝盖一软也跟着跪了下去,难为情地说道:“求母后救救东越。”
不管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他都得赌上一赌,否则两头的战事全部失利,东越危矣……
萧楠在心中冷冷一笑,还以为能撑多久,居然这么快就求她了,不由蹙起黛眉凝重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儿是圣上不能解决的?”
煊和帝被问得面色一沉,这是不久前告诉萧楠的话,贵为一国之尊有什么事儿不能解决?只得靠近床沿握住母亲苍白瘦弱的手腕,“儿子的自满造成了大错,求母后救救北境子民。”
“哀家不过是个死了丈夫的老寡妇,有什么能耐能救得了东越?”萧楠惋惜地推开了儿子那双手。
两口子肯定是遍寻不着九尾狐徽,才不得以地将她唤醒,然而承昀离开王府前还上粱梦玦之时,她早将狐徽偷偷交与颜娧。
能从戏秘盒走出来的是何许人也?能不动声色再次令粱梦玦易主之人,会是简单人物?
当两人真从戏秘盒里出来那一刻,萧楠惊愕之余也差点就信了神谕……
她比谁都清楚儿子斗不过那两口子,因此不止一次劝戒不要引起动乱,相安无事才是唯一的办法,看看被收拾得易主的南楚,难道都没有半点警惕,偏得要走梁王的老路?
儿子凭着一股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傻劲,非得跟承昀争个上下?她怎么也不透那是什么样的执念,值得拿整个东越去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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