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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梁王似乎真受了不小的刺激,当真至今都没再进戏秘盒叨扰她。
听着榻上的男人说起,梁王那夜闹了不小的动静,衣冠不整、披头散发、伧惶地连夜入宫,一头栽在藏书阁说是要查找典籍至今不出。
连年前祭祀、宴请群臣之事也全交给了厉煊,说好听点是继位前的历练,说难听点是提前甩锅,已有月余未回王府。
承昀怎么可能放弃这个陪伴她的大好机会?自是夜夜抓紧了时机,使出浑身解数地缠紧了她,再再为她刷新了对戏秘盒的认识。
本以为在戏秘盒里不会有疲累感,现在看来只是被扰得不够
花窗透入熹微,惺忪迷蒙的睡眼微睁,察觉醒在他健硕的长腿时,发现自个儿像只小猫般蜷着身子缩在他身旁,长臂云袖覆盖她身上,温暖的大掌呵哄般,时不时轻抚着纤弱的后背。
映入眼帘的正是早已梳理整齐的男人,矜贵疏离的清冷模样,宛若高不可攀的王者,哪还有昨夜榻上炽烈求欢的热切?
古人诚不我欺啊!
男人一旦脱掉那身高贵的外袍,个个都是衣冠禽兽。
这千古名言字字属实,在原始的欲望驭使下,当真无师也能自通,也逐渐能逼得她讨饶,逼得她非抛下羞怯不罢休的低声讨好,得不到她的渴求不甘心地温柔抚触,全都历历在目啊!
至此她终于相信,承昀这些年来对于她的隐忍,全都是回不去的童年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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