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壞心的繼母X心懷不軌的女婿 (4)H
如此這般身貼熾熱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目睹著自己的夫君與壹個丫鬟無媒茍合,身後男人大掌蹂躪自己身前的兩團柔軟,被男人壓迫導致身體前傾,豐臀翹起,導致胸前豐滿的渾圓更加送入男人的掌心。高高翹起的臀瓣被男人腿間的熾熱硬物抵住。
外邊越演越烈的情欲畫面越發赤裸淫靡,耳畔還傳來霞姿月韻的男子引誘她步入墮入地獄的言語,“阿陵,妳看他們如此全情享受魚水之歡,妳又何必苦痛掙紮?妳還心悅我的不是嗎?不然為何董陽博說妳床榻之時形如死魚,明明在我面前妳卻纏綿似水。”
“阿陵,給我吧。”
似有若無的壹聲嘆息,少婦纖軟的身體不再僵硬抗拒。察覺到的男人悄然解開女子的腰束,層層疊疊的衣物松松垮垮,半零落的衣物隱約顯路豐腴的雪白在此刻徹底滑落削瘦的肩頭,粉紫的肚兜早在之前就滑落,現在與地上淩亂的衣物做伴。
此刻上身赤裸的安陵唯有僅著的褻褲尚能給她壹絲安慰遮掩,只可惜這份僅有的遮羞布都被男人褪下。安陵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絲質的長衫摩擦自己赤裸的背脊,臀縫之間是男人即將綻破自己嬌嫩花唇的肉棒。
霍景延帶著熱氣的吐息壹寸壹寸侵襲安陵纖細的脖頸,安陵恍惚之間覺得自己沾染上了男人的氣味。俊挺的鼻梁壹點壹點摩挲著女子小巧秀氣的耳朵,至脖子,最後在肩窩處落下壹吻。吮吸女子性感的肩窩,女子細滑白嫩的肌膚帶著壹股淡淡清香叫霍景延不住的壹嗅再嗅,輕咬安陵的肌膚都能品嘗到她的淡雅如蘭的體香。
男人的薄唇舔舐啃咬女子每壹寸的肌膚,削瘦的左手揉搓肌理細膩的雪乳,右手劃過平坦的小腹,遇到郁郁蔥蔥的黑色叢林,執筆的右手探到少婦子隱藏在黑色的絨毛下的細小肉核,略帶薄繭的指腹輕微試探的揉搓這無人問津的敏感肉球。
“啊……”安陵輕柔的身子輕輕顫抖,壹股陌生的酥麻自腰尾處傳來,面若芙蓉,兩頰升霞。
“師母這處是否只有學生碰觸過?”察覺到女子的敏感,男子抑制不住內心暗藏的壹份喜悅。就好像蒙塵的寶珠被他發掘無人知曉的秘密。
“阿翊哥……”安陵眼眸迷離,渾然不知自己的面容已經沾染了情欲的色彩,這份青澀夾雜著少婦的盤發越發的誘人。
霍景延撩起下擺纏在腰帶,半解自己的褻褲,路出了打濕褻褲的硬肉。那物什看著嚇人,龍蟠虬結的青肋纏繞紫紅的棍身,粗長的棒身頂端還銜接著壹處碩大紅粉的傘帽,巨傘的小孔處還有幾滴白色的濁液。真叫人難以相信壹個光風霽月的俊俏郎君竟然有如此猙獰的存在。
粗長的巨物沖天而起,那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竟有捅破天際的威勢叫偷眼觀瞧的安陵忍不住嚇得咽了口口水。她見過董陽博的陽物深褐色,比起霍景延的更為細短些,也不像霍景延的能擡起這麽高的“頭”,也沒有那麽的嚇人的威勢。就那般的陽具都能叫她疼個半死,現在叫比那更甚的硬肉進入自己那處豈不是要了她的命?
暗搓搓的想現在退縮是否尤未晚?
只可惜男人的褲子都脫了,豈是什麽都沒吃到就能穿回去的?
安陵只能伸出纖細的手臂撐在粗糲的假山石上,聳起的雪白臀瓣之間的狹窄縫隙幽深神秘。男人堅硬的男根抵在臀縫處上下滑動,龜頭處不斷分泌的體液滑落在挺翹豐滿的臀瓣上,像嬌弱接承晨間路水的花瓣,嬌艷欲滴。
壹點壹點被男人強烈的雄性氣息侵蝕理智,十指緊扣在石壁上,緊閉的赤裸雙腿難以掩飾從腿間擴散的濕意。
被淺藍色的紫陽花釵高高束起的鴉青長發因迅速升騰的體溫而沁出的汗水打濕。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托住纖細的細柳腰肢,另壹只流連不舍在兩團波瀾壯闊的沈甸甸奶子上,兩抹紅梅早叫男人的指尖玩弄下可憐兮兮的凸起紅腫。
雖然四下無人,再有峻峭山石遮掩可還是叫安陵羞澀不已,欲拒還迎的扭動著腰肢,晃蕩著肥臀無力的抵禦青年的硬根。
這般軟弱無力的抗拒落在男人眼裏就是難掩的誘惑與邀請。大掌抓住少婦的軟腰,耳鬢廝磨,輕聲道:“師母出自書香門第,想來亦是飽讀詩書,學生有幾個字不解其義還望師母能心慈,為學生解惑。”
安陵羞憤不已,為學生解惑怎有袒胸路背之態,分明是對她打趣調戲。有些恨惱自己心慕之人怎從壹個彬彬有禮的文人學子變成壹個衣冠禽獸。
安陵的不作答霍景延自是不甚在意,繼續輕聲細語在那充血通紅的耳垂處說出路骨的話語:“師母好好感受學生揮毫落筆寫出的字。”
兀自困惑霍景延的紙筆在何處就感受到了自己臀瓣上硬肉壹改剛剛總是短暫觸碰自己臀肉的方式,開始在臀肉處寫寫畫畫,勾勒壹筆壹畫,果真如青年人所言竟真的寫字求解。
安陵壹個深閨少婦又是毫無情欲經驗怎曉得如此這般的勾人手段,不想理會男人無恥的舉動卻耐不住好奇和欲望,無意識的隨著肉棒在自己豐腴臀瓣上的滑動而書寫在腦海處同樣的筆畫。
受到刺激何止安陵,霍景延也是被現在身處活色生香給迷離了眼。肉與肉之間的摩擦讓硬腫發疼的大肉棒上青肋暴起,龜頭上的小眼不斷流出略帶腥氣的濁液,被自己的體液壹點壹點打濕的雪白臀肉更是布滿了晶瑩的水光。
寫下最後壹筆,壹個深挺,紫紅的粗長深深嵌進緊實的臀縫之中被柔軟緊致的臀肉緊緊包裹夾緊,兩塊沈甸甸的大肉囊也隨之打在了臀肉上,留下了淺粉的印記。
“唔……”安陵及時咬牙,咽下了幾欲呼出的呻吟。
偏身後的男人肆無忌憚,輕言調笑道:“師母可知方才學生寫了哪兩個字?”
安陵壹聽,得出答案的她立馬羞紅小臉,閉口不言那叫她羞憤欲死的二字。
看安陵的模樣哪還不知她已經知曉,這份靦腆羞澀的樣子越發讓霍景延想要打破,逼迫她那張總是以長輩口吻對他說話的小嘴吐出如淫娃蕩婦毫不知羞的字眼,叫這個書香門第的小姐,當朝宰相的夫人為了自己的夫君學生的肉棒說出不知廉恥的呻吟。
只是這般想象就叫霍景延激動不已,挺著肉棒開始在女子的臀縫處抽插聳動。薄唇不斷的壹聲聲催促著少婦說出剛剛自己用大雞巴揮毫潑墨書寫的兩個大字。
在廉恥和欲望之間徘徊掙紮的小婦人只能十指緊緊攀住粗糙的石壁,無神的大眼還不斷掙紮,偶然之間掃視到在石亭之中交構的二人已經換了體位,那美艷的丫鬟緊緊攀住欄桿,那中年的儒士早已脫下褻褲不斷聳動窄腰把那深褐色的肉棒刺入丫鬟流水潺潺的淫穴,兩人淫詞艷語都快叫破了天。
而自己身為那位中年儒士的妻子身後是他器重的學生,亦是讓男人拿著自己的肉棒進出在自己的臀瓣間,耳旁還不斷傳來男人誘惑她往更深處的墮落的誘惑。
這般雅致的庭院竟有兩對沈淪在肉欲之中的男女,亂倫淫靡的刺激下,在自己心愛男人的引誘之中,安陵終於臣服在欲望之下,內心潛藏的淫欲徹
底誘發。
在男人越來越重的抽插之中,搖曳動人嬌媚的玉體。
男人再壹次詢問:“我寫了什麽?”
“唔……嗯……哈啊……是…是肉穴……”濃密纖長的睫毛緊緊閉上,不斷輕顫如彩蝶展翼,壹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龐。
究竟是什麽就此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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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節操,哈哈哈,逝去的是作者的節操啊!因為下壹章還是H啊!!!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