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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傅韫之这才想起来自己很早前确实说过要陪她过生日的话，但是这些天因为和何姿的事情忽略了，傅韫之有些愧疚，“对不起，我帮你补过一个好不好。”

夏姗彤轻轻摇摇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补过多没诚意。傅韫之结婚的事就像一根刺横在喉咙里，难以面对。良久，傅韫之听见她问：“那个女人哪里好？”

“感情的事说不清楚，可是我已经选择了她，此生就只想和她终老。”傅韫之酝酿许久，终是告诉了她实话。既然她已经知道，就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了。

“就因为我是疯子，她是正常人，所以你才选她，是吗？”夏姗彤痛苦地说，她只能通过一遍又一遍提醒傅韫之她是疯子的事引起男人的愧疚，我疯了都是因为你呀。

看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傅韫之想起从前的她也是明媚少女，而现在躺在了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形，沉默很久才艰难开口：“姗彤，我对不起你，我也可以养你一辈子的。”

“养我一辈子？就是不给我感情，你太残忍了。”夏姗彤情绪激动，“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还在卑微的乞求。

夏姗彤因为情绪激动的缘故一直咳嗽，大口大口喘着气，傅韫之赶紧将人扶起来轻拍着她的背，直到感觉到女人急促的呼吸渐渐平缓。傅韫之轻叹一口气，见她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便为她盖好被子，低声嘱咐：“你好好休息，我有空了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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