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连飞光反向利用规则,忍着羞耻向贺书卿索取。
柜,连飞光异能的过度消耗,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最终陷入了黑暗。两人的身躯紧贴,彼此呼声和心交错。
贺书卿沉默以对,连飞光的心都提起来了。知道好友不喜欢男人,隐忍着面红低声道:“快上课了,补…补足阳气,就能打开柜。”
贺书卿的手肘抵住了柜门:“们直接撞去吧。”
“只有用异能才能打开。”连飞光在片漆黑拉了拉身后人的手:“书卿,你不愿意吗?”黑暗,放纵了欲念,忘记好友的感受。张扬任的连少只在贺书卿面前愧疚又难堪,要求直男和个男人爱,太为难了。
连飞光乱了阵脚:“你别担心,再试试。”
“恩……”的力量所剩无几,半转过身行催动异能。柜门剧烈晃动,头疼得变了脸,气吁吁,“只差点点了。”
“别硬撑。”贺书卿拉回连飞光的手,“时间很短,而且你里…不疼吗?”
连飞光动作顿,臊得面红耳赤,身的小兔尾紧张颤动:“还好。”很疼也很,难以言表的食髓知味。
连少平撩妹无数,却经不起贺书卿稍微的刺激。明知贺书卿不故意的,连飞光的后不禁回忆起刃侵占的酸胀和难耐的欢愉,甬道瞬间空虚蠕动,时间无比饥渴好友的抚。连飞光心如擂鼓:“你快点…可以的……”
贺书卿语气为难,理直气壮:“你不懂么,男人不想快就快的。”
连飞光耳尖发,发小每次得先丢盔卸甲,难以忘怀久得磨人的烈快感。干说:“配合你。”在情事上骂骂咧咧的连飞光终于有天渴求起好友的侵犯,嘴服心也服了。
贺书卿叹了气:“好吧,你想让怎么?”
连飞光手背贴了贴发的面颊,分开双腿:“给……”
贺书卿本正经说:“太黑了,看不清,没有感觉。”
片黝黑的柜,隐秘又刺激。连飞光庆幸脸红没人看见:“帮你。”手指发颤往后摸上贺书卿的胯间,娴熟抚挑逗粗的棒身,挲圆硕的铃硕大在手发坚硬,惹得人心头发燥热。
“恩…”贺书卿低感,将连飞光压在柜靠墙的面,温热呼扑在连飞光敏感的脖颈,压抑的嗓音惑人,“飞光,你的手活厉害的。”顿了,“嘴也很。”
“书卿…”连飞光脖颈淡红,羞耻得翕张,喉咙干渴,上两张嘴都饥渴难耐。甬道疯狂的兴奋绞紧,刚进去不久的水搅动。连飞光褪,发颤的兔尾朝着狰狞的器献祭,“插进来……”
贺书卿器顶端碰上茸茸的尾,刺激又舒。拔堵住的,掰开连飞光圆的,微红的小湿漉漉着水收缩,情香艳得勾起欲。
贺书卿从背后扣住了连飞光的肩头,用力胯,粗的器全根没入了的小,势撞开紧致柔的内壁。湿漉漉的后挤压,极致销魂的快感迸发。贺书卿低声,加大力度刻不停鞭挞:“飞光,你里面好湿好热,得很舒服。你样天赋异禀……”
“唔…啊哈……”连飞光被男人的器填满,滚坚硬占有的滋味又痛又。重重息,脖颈后仰,前撞上微凉柜,又被贺书卿拉回去干。连飞光身体被迫颠簸,让硕大的头硬艹开,淫水溢火热的交合,暧昧的水挤压和拍打声回荡。
羞耻得趾头蜷缩,小剧烈翕张,迎合着更加凶猛入的干:“啊……”
连飞光撑着柜面,快感从脊背路漫延淫掠脑海,脱而的心里话:“啊…你得太了…啊啊啊……”
贺书卿插的速度减慢,捂住了连飞光的嘴,研磨道最的肉,坚硬的头碾过每敏感的皱褶,插满水的甬道。故意语气直白告诫:“飞光,你以后别样说了。如果不多年兄弟,真会怀疑你在…骗炮。你男人吗?被会?”
“唔…不…”连飞光羞耻得血气上涌,心重重,呼紊乱,呻吟和否认被堵在嘴里,身汹涌的快感翻天覆。在火热汗津津,心虚的身体格外敏感,无力摇头。
太太满了……害怕贺书卿离开,小紧紧夹住狰狞的器,内壁分湿的淫,讨好吞吐,“唔……”
连飞光拉住了贺书卿的手腕,糊声:“你摸摸,男人。啊……”的敏感点被反复撞击,激烈交媾容纳男人大的器,难以描绘的快感。
“恩……”贺书卿得咬住了连飞光的肩头,边堵住青年的嘴,边挲衬衫年轻健美的躯体,致的锁骨、两颗粉青涩的乳尖、平坦腹部微微凸起的弧度,胯翘起的,得微微打颤的大腿,咕叽咕叽吃肉棒的后水泛滥,无不得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