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雨了。
曾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得像蜡样浓稠了,所以他没有发现灰蒙蒙的天雾里片乌云密布。
外面边雨,边闷闷地打起雷来。哗啦啦的雨砸在地面,和着由微弱溅起的雨声从门缝飘拂屋子里,淅淅沥沥地洒在曾郁的鞋尖。在慌张之,他用力抓住了晏邢宇壮的臂膀,他想让晏邢宇松开他,至少松开,是在三分钟之后他清楚这是可能的。失去理智的晏邢宇会管曾郁在想什么。
他的后因为几个小时前的性事还未完全变为紧致的状态,这大大方便了alpha性器的。曾郁试图最大限度地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以适应alpha粗暴的。他在暴风雨般的干竭尽全力问:“晏邢宇……等等!你为什么……要打抑制剂?你刚才去哪里了?你去找……找曦晨了是吗?”
然而晏邢宇拒绝回答。
白曦晨在病床上昏睡的时候,医告诉曾郁和顾浩思,omega的体被抑制剂针管扎穿,送过来的时候满脖子都是血。在发期间往体注抑制剂是极度危险的举动,极有可能在个体身上留可想象的后遗症。这举动虽然极速扼停了发结核热的持续,却也使omega的体神经组织遭受损伤,也许在未来的很段时间内都适合接受标记。
顾浩思疑惑:“是谁给他注了抑制剂?”
答案也许只有白曦晨知。
晏邢宇将他带着高热温度的指节伸beta喋喋休的嘴,戏谑地钳住曾郁的头,喉咙里发的声音像沙子样细碎:“老婆,你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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