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找到了将己吵醒的声源。

平沙细草间，七八个青霜门弟子正吆喝着蹴鞠，用两根修竹搭了球门，在竹竿上络了细网，倒是将小小一方蹴鞠场布置得似模似样。

弟子见了封如故，上停嬉闹，向他行礼。

有胆大的招呼他：“云中君要来试一试吗？”

封如故大大方方地一挽袖子，毫不顾惜己这一身千服：“来！”

若是要做其他运动，比如教习剑术，封如故定是推则推。

但蹴鞠一事，让他怀念起了遥远的过去。

十岁时的封如故最蹴鞠。

他作主张，在风陵山青竹殿后划一块空地来，撒上细沙，编织好颗藤面皮球，常邀好友来玩耍。

封如故酷各炫技的小伎俩，将一颗球用足尖挑起千般变化。

他用发带将头发束得老，很是轻松锐气，随便一挑球，便带起一阵风来：“师兄，接住！”

不等常伯宁赶上前来，一身绛衣的年韩兢纵身一跃，拿前拦球来，将球前后轻松颠动两，却反脚挑给了常伯宁。

一旁的荆钗跌足大呼：“韩师哥！常师兄不跟我一队！”

韩兢笑微微地解释：“他日都没碰到球呢。”

荆钗一边追赶运球的常伯宁一边埋怨：“你脆次和他一队好了！”

常伯宁额上缚了一道缥色逍遥巾，显得清又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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