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诘问:“你难道不想问问,落久伤势如何?”
封如故很想说,傻徒,你都跑来了,落久伤势定然无碍,只是封如故知道,己后或许是再无缘和这徒弟如此面对面说话,便顺了他的意,乖乖问道:“落久伤势如何?”
然而,罗浮却是彻底失望了,不作一字回答,掉头而去。
封如故在后唤他:“……浮。”
罗浮充耳不闻,大踏步向前而去。
封如故:“罗浮。”
罗浮依然不肯停脚步,听他只字片语。
“——萧然!”
罗浮又惯走几步,猛然立住,怔愕半晌,一时悲愤难言。
“罗浮”这个名字,他叫得实在太久了。
他本名萧然,门第一日,便得了“罗浮”这个怪异诨名。
从此后,他不不愿地用这诨名走踏世间。
时至日,他竟已淡忘了己的本名?
封如故在他背后问:“你知道,我为何要给你、给落久改名?”
罗浮心如麻,生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好。”
他听到,封如故在他背后轻轻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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