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悠悠地“哦”了一声，还想再问，就被小庙祝促着道：“日参拜要结束了，两位，请了。”

看着人离开的背影，小庙祝心有余悸地叨咕一声：“真是讨厌。”

城隍喜庆，巫傩之虽然秘但却无害，石虽有邪名但却正常无比，就连前些日子来仙君庙里捣乱的道也被打死，得了业报。

这城中无一处邪兆，吉日将临，却在此时平白现了失魂之人，反倒更显得邪门。

人一路回了清秋馆。

封如故一边啃着刚才从仙君庙祭台上摸来的梨子，一边道：“这古城中事，倒是有趣。要人命来祭祀的石，砸仙君庙的道，得了失魂症的人，死掉的寒山寺僧人……看起来毫无关系。”

如一盯着他中的梨看。

封如故又清脆地咬了一梨子：“怎了？供给我师兄的就是我的。我两人向来不你我。”

如一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声，松开了缠住他腕的佛珠。

封如故活动着腕，又问了他一个古怪的问题：“你看见了次？”

但如一听懂了，并竖起了根指。

——在街上，在庙中，他一路共瞥见了次样的白影。

有一个白影，一直无声无形地尾随在他身后。

只是对方对身的灵力把控不足，偶尔会流泻来，才会有白影浮现。

在察觉到白影存在后，如一没有动声色，甚至没有刻意释放灵力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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