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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柔暗搓搓的发私聊给她：“要是真要赔违约金的话，我就把房子退了，住你家去，开源节流。”

白沐夏有些无奈：“也还不至于到那一步吧！”

江思黛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发了消息上来：“你们真的没有把握将计划继续下去？”

“有把握的话，中途也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差错！”白沐夏立刻回复。

江思黛有些迟疑：“你们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我们所有的可能性你们都考虑到了，风险和机遇并存，所以到底是我记错了，还是你们失忆了？”

自己给自己挖下的坑，只能由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填完。

“那不是说的好听嘛？总不能早早的就告诉你，我们不行！”

江思黛：“……”

方晓柔十分干脆利落：“我错了！”

然后是白沐夏：“我错了！”

江思黛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们对工作室首要客户的态度了？”

白沐夏默默的认了怂：“你就是我们工作室有且仅有的客户了。”

她的意思就是，“首要”两个字纯粹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点缀，一个充满善意的谎言。

江思黛：“……”

她此刻略有种抓狂的感觉。

江思黛：“违约金！”

白沐夏和方晓柔：“赔不起！”

江思黛：他大爷的，态度要不要如此和谐统一？

江思黛深吸了口气：“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白沐夏：“我们两个就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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