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裙上痕迹自然遮掩住了,只间觉得不自在。
忙回了院梳洗更衣,凌波一面伺候一面问:“方才萧先生跟姑娘说了什么,姑娘没事罢?”
玉姝脸上一红,啐了一:“不必理会,左右嘴上没遮拦。”
原来萧璟竟说只要帮脱了衣裳,便能知藏起来什么了,还说,“既然么好奇,自己看看不就知?”
玉姝羞不可抑,不由暗骂人胡言语,一个女儿家,怎么能看男人?听气,倒好像多稀罕似。
心里想着,嘴上便不由骂了几句“衣冠禽兽”。窗前架上挂着一只红嘴绿脸鹦哥,原秦母怕玉姝天寂寞给送来,此时听到嗔,也跟着在架上了两,嘴里嘎嘎叫:
“禽兽!禽兽!”
玉姝不由扑哧一声了起来,心里几分羞恼尽皆去了,捉了鹦哥来抚摸尾羽:
“好鸟儿,待哪日见了坏,定要替骂骂。”
鹦鹉颇通人,亦跟着叫起来:“骂!骂!”
一人一鸟正自乐不可支,有小丫来:“老太太边请姑娘过去呢,说爷回来了。”
表兄秦沄
玉姝一听,忙整肃衣衫,搭了丫鬟手去了。
一行人走至秦母上房,一路所见众人脸上俱喜气洋洋,盖因小丫“爷”正秦府如今明堂正主人,庆国公秦沄。
秦沄年不过十又六,已袭了一等公爵位,其父乃秦母,秦府承爵之人,却尚未落草便丧父,岁上时,母亲也病逝了。
秦家房嫡孙,承继一族宗祧,因而尚在襁褓之便了庆国公,小小年纪已贵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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