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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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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任期将满,还能不能继续盐政使都未可知。”

玉姝听话似有未尽之意,忙:“爹爹意思,莫非……”

程海叹:“今上一日不如一日了,今上素来羸弱,虽说秋正盛年纪,恐怕……儿也知,一朝天一朝臣,为父在盐运位置上坐了任,不知多少人红,早些退来也好,反倒幸事。”

言罢不令女儿忧心,又忙说些琐事,待衣住行全都叮嘱到了,程海又:

“已托付了萧先生照拂,虽年轻,最妥当不过。有为难之事,就叫林嬷嬷递话给,旁人尤可,定信得过个。”

玉姝素知父亲对自己位西席极为推崇信任,也不以为异。况自己亦十分敬佩萧璟学识,人教学相年余,虽从未见过样貌,心亦与亲近。

当应了,程海沉片刻:“还有最要件事,万万不可教旁人知晓。”

闻言,玉姝不由脸一:“爹爹放心,女儿知分寸。药也贴放着,凌波每日都会查验。”

程海方了一,​‌‍父‍‌女­­俩又说些临别之语,直到夜已了丫鬟来人歇息,玉姝方才辞去。

到得次日,玉姝拜别慈父,自然又一番依依不舍。正初,运河上势和缓,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风景虽稍嫌单调些,玉姝从未离开过江南,每日在丫鬟娘陪侍赏些景,倒把离别绪稍减了几分。

日船行至湖境,忽然起暴雨来。

赴京伊始(H)

时人重师,授业之师与“天君亲”排在同一列,就天见了太傅也要揖手为礼。玉姝从小更被父母教导要尊师重,在家时亦对萧璟十分尊重。

可,绝不包括面对境况,能依旧对毕恭毕敬。

“看来姑娘不服了。”萧璟眉梢微动。

“没说……唔!”

一语未了,睁睁看着自己可怜小被拉扯起来。生得极有弹,偏又无比,一掐就一个刺目红印。萧璟一只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小尖,曲指便一弹——

霎时间,似痛似觉涌上来,奇异滋味虽不第一次受,可还让玉姝泪盈于睫,还工工整整穿着罗裙半早已不知不觉绞了双,忽觉上又一,袭上来,薄将樱果住,一没稳住,跌了萧璟早已准备好臂弯里。

“……嗯,不行,不……不说了,在外祖母家里……不许,嗯,不许太放肆吗……”

断断续续嘤咛夹杂着细细回,凌波背对着人站在门旁,虽然早就想夺路而逃,只能一径忍着。

啧啧……舐声极清晰又直白,便不回,也能想象到个男人在对自家姑娘什么,偏偏又无计可施之选择,凌波只能装聋作哑,假作不知。

“啊哈……疼……别,别咬……”

……个萧先生,明知自家姑娘生得,就不能轻些吗?

差忍不住声劝阻,凌波只能在脑里想些旁事,伺候姑娘已经有十来年了,就梦也没想过——

有一天,自己竟要站在一旁,睁睁看着姑娘被男人玩。

如此惊世骇俗之事,说来,还要追溯到一个月前。

彼时程海送女京,玉姝虽不愿,到底架不住父亲谆谆劝。

已经及笄了,多少像般年纪女已谈婚论嫁,而玉姝因着为母守孝耽搁了年,如今依旧待字闺。

程海一片慈父之心,自然为之焦虑,偏个男,虽然位权重,可相看女婿事就想,也不知该从何着手。

也恰巧,京里岳母早与想到了一。

秦母便来信要接玉姝京抚养,既因思念外孙女儿,也为玉姝婚事准备,毕竟天才俊多汇集于天脚,秦母又积年老太君,超品国公夫人,想为玉姝寻一个角俱全人家,自然比程海要便宜些。

程海膝只一个掌珠,从小待玉姝便与旁人家教养女儿不同。因而也并不将此事瞒着女儿,而千叮咛万嘱咐:

“到了里去,万事听外祖母便,老人家自不会害了,至于婚事……若有合适人家,自会来信告诉,且放宽心,若不愿,为父也不会随意将许人。”

玉姝又如何不明白父亲一片护之心,只不舍垂泪:

“娘亲已经去了,又要上京去,偏留爹爹一个人在里,如何放心?”

程海:“傻孩,只去里住几年,​‌‍父‍‌女­­又不再不得相见。况任期将满,还能不能继续盐政使都未可知。”

玉姝听话似有未尽之意,忙:“爹爹意思,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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