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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水河畔的玉米已经开始拔节,在午后的阳光里透着亮光的深绿色;河堤上葳蕤的树叶,倒映在清亮的河水里,泛起白色的浪花;午后的村子是安静的,村前街道都处在打盹里,村后的半山上的松柏依然在清风里摇动着——“贤哥”跑上石桥,站在石桥东头回头看了看门框斑驳的理发店,望了望半坡的后塬上那片绿树掩映下的坟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含泪水,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姨——妈——我走了——
两边的大山,如同结实的怀抱,拦不住疾速向前的汽车;路边的小河,好似盘绕的脐带,裹不住绵延的高速公路;两边的村落,仿佛浅笑的脸庞,藏不住和蔼与慈祥——“贤哥”坐在窗口,穿行在“糖葫芦”似的地形中,忽而与山贴面而至,忽而檐前一片开阔地,酸胀的眼睛,疲累的身体,难以名状的心绪,在变幻中悄然睡去——
再回到古城,“贤哥”没有了牵挂,没有了惦念,如同一片离开大树的叶片,离开母体的羽毛,更像一粒漂浮在喧嚷闹市的微尘,随着燥热的气息飘荡学校,随着憋闷的风浮游;再回到学校,已经人去楼空,宿舍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贤哥”联系了辅导员,在其建议下,办理完离校手续,换得一纸毕业证和学位证;“贤哥”便拨通了“峰哥”的电话:峰哥——你们——你们都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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