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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将走到药铺屋檐下,回身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轿子。
带着红穗的头盔下露出一张瘦脸,正是在大醮会上震慑西梁帝师马凌甫的冷阙。
“掌柜的,近来生意可好?”
他缓缓跨过门槛儿,还不忘在门外刮擦两下沾泥的军靴。
铺子里湿气不重,能看出已经经营很多年岁,药匣碾子都盘的圆润久经风霜。
一位老掌柜低着头在案上做账,对冷阙的话仿若闻所未闻。
他的毛笔已经干枯无墨,在熟宣纸上划出一道道分叉的墨迹,仿若老树的枝蔓一般龟裂斑驳。
冷阙感到有些不对劲,当即又试探着问了两嘴,掌柜的才缓缓抬起脑袋。
“夜深了,大人。”
这话绵软无力,跟屋外的春雨一般缥缈不定,令冷阙更添几分疑心。
“陈掌柜,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事?”
“无碍,大人前来做甚?”
“还是老规矩,公子的药再备上三副,依旧记账到月钱结算。”
陈掌柜闻言还是不为所动,他看向冷阙的眼神微微木讷,苍老的手臂还在抖来抖去,毛笔在桌上的记账本上仍未停歇。
“敢问大人,你家公子取药做甚?”
“陈掌柜,你到底怎么了?”
冷阙答非所问,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刀鞘。
“老朽只是想问问,这煎药是给活人吃的,还是给死人吃的?”
这话令冷阙更为机警,他试探着往前踱步,同时嘴上敷衍着和其一唱一和。
“有病自然吃药,自然是给活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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